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记得妈妈去世后没几天,爸爸打包行李要离开家,我抱着爸爸的行李箱不让爸爸走。
爸爸为了离开这个家,一秒也不想多待,行李箱都不要了。
任凭我怎么哭喊,嗓子都喊哑了,他都没有迟疑一步。
妈妈不在了,爸爸也消失在了我的世界里。
我想知道爸爸过的怎么样只能通过秘书得知。
秘书描述的很模糊,我只知道他一直过的并不差。
后来秘书带我去见了爸爸一次,是我生命中最屈辱的一次。
爸爸赶回家时,警察正围站在我的尸体面前。
爸爸拨开警察,看着被白布盖起来的我,脸色发白。
“先生,您是死者的?”警察看到慌乱走过来的爸爸问道。
爸爸不可置信的指着床上的尸体:“请问警察,死者是?”警察向爸爸详细的将我的信息读了一遍,重复问道:“您和死者是什么关系?”爸爸摇着头,眉间的皱纹愈发清晰:“不可能,你们是不是搞错了。
”警察示意爸爸自己看看。
爸爸手指颤抖的解开白布。
眼前的女孩,外表毫无血色,已经长出了尸斑。
怀里还紧紧抱着个已经破烂的缝补过的小仓鼠布娃娃。
几个警察感叹道:“这个布娃娃是小姑娘最重要的人给的吧。
”“他生前对小姑娘一定很好很好。
”“或许解开这个,就能知道孩子的死因了。
”爸爸盯着尸体怀里的布娃娃,眼眶里漫上了红。
爸爸木然的开口:“爸爸,对不起你。
”我看着爸爸脚步艰难的再也无法向前,呐呐的接受警察的调查。
他什么都愿意和警察交待,可他对我的了解少之又少。
他说不出来我除了上学,其他时间都在干嘛。
说不出来我有没有朋友,谁和我最要好。
耐心询问了半天的警察也只能无奈摇摇头。
看着警察检查完我的尸体,爸爸将我安葬了。
爸爸再回家时已经是隔天早上,张萍满眼怨气的站在家门口,盯着眼前的男人厉声道:“你去哪了?这么晚才回来。
”爸爸不应声,径直往前走,张萍拉着爸爸的胳膊不让进家门:“你必须给我说清楚,这么晚去哪鬼混了?”爸爸发火一把将张萍推到在地:“我去找安杏了,清楚了吧。
”张萍踉踉跄跄爬起来,指着爸爸大声训道:“我说过的,你还去找她?”“你为了那个贱货,执意和我们母子两个过不去是吧?”“当年可是你死气白咧的求着我嫁给你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