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千五百二十章 我很清醒(第1页)
很多交际应酬,更是少不了。只是他现在说出这样的话,就代表着他是打算了以后把这些交际应酬的重担落在他自己的身上。“厉臣,你对我真好。”钟可可忍不住地道。“好吗?”他道,其实他只觉得自己做得还不够好,否则又怎么会还常常让她难过呢。“很好啊,厉臣,我呢,很高兴认识了,爱上了你,还能够被你喜欢上。”她喃喃着道,也许是因为宴会上喝了一点酒,所以这会儿,她倒是有些醉意了。顿了一顿,她轻轻的闭上了眼睛,把头靠在了他的肩膀上,“虽然和你……在一起的时候,我有伤心、难过,但是快乐,其实远远大于这些伤心难过,所以,是好的,和你在一起,是好的。”她的声音,一下一下的敲击着他的耳膜,也在震颤着他的心。“所以,我以后,也会对你很好很好的,我一定会用尽一切力量……来保护你的,不让你伤心难过,我要你……以后和我在一起,都快快乐乐的……”“以后,我画一本我们的漫画好不好?就叫顾先生和可可小姐的日常生活,我要把我们的一点一滴平平常常的生活,全都画进漫画中……这样将来,等我们有了孩子之后,我们可以把漫画,传下去,传给子子孙孙呢,让他们都羡慕我……找了这样一个好男人……”她越说到后面,声音越有些含糊不清,突然,她的手开始脱起了身上的衣服。“怎么了?”她问道。“热……”她咕哝着道,很快就把外套给脱了下来,然后又转过身,开始脱起了他的衣服。“可可,别动。”他阻止她的动作,“你喝醉了,我带你去床上。”“好。”她立刻乖乖的不动了,就像是个听话的娃娃似的。他打横抱起了她,把她抱到了卧室的床上,只是正当他要起身的时候,她的手却突然拉住了他的手,然后用力的一扯。他触不及防,一下子倒在了床上。她趁势压住了他,唇,就这样吻上了他的唇。她的吻,是这样的醉人,几乎是瞬间,他就沉溺在了她的吻中,直到她的手开始拉扯着他的衣服,他才猛然的回过神来。“别,可可……”顾厉臣连忙阻止了她,“你醉了,先躺着,我去让人给你弄一碗醒酒汤,一会儿你喝下。”“不要,我不要喝……喝什么醒酒汤,我只要你……”钟可可声音含糊不清的说着,手上的动作,倒是不肯停下来。顾厉臣只觉得这倒像是对自己自制力的极大考验。虽然两人这些日子,有过亲密,但是那是在她清醒的情况下。他并不想在她喝醉的时候,趁人之危。“等你清醒的时候,你要怎么要我,都可以,但是现在,你先躺下别动。”他说着,想要让她从他身上下来。只是她却反而更死死的趴在他的身上,似乎深怕被他拉开似的。“可可……”顾厉臣有些无可奈何,这会儿的她,倒像是树袋熊似的,拼命地抱着尤加利树。“厉臣……别把我……拉开……”她断断续续地道。“你现在,根本就不清醒,不知道你自己究竟在做什么。”他道,她可知道,此刻的他,需要用多大的意志力来克制自己,来让自己和她说这些话吗?她微微地撑起了身子,脸庞正对着他的脸,那圆圆的眸子泛着一抹醉意,用着发飘的声音说着,“我……我现在很清醒呢,厉臣,我真的很清醒。”他苦笑不得,一个醉了的人,却在说着她很清醒。“你真的醉了,乖了,先让我起来。”他至少要摆脱此刻这尴尬的姿势。可是她却并没有动身子,而是双手环住了他的脖颈,再一次的贴近着他,“我真的很清醒,厉臣,我想要和你生宝宝……我们……不用生三胞胎,生……生一对双胞胎就好……我……好想要我们的孩子呢……”“孩子……”他一愣,随即苦笑了一下,若她是清醒的时候,和他说这样的话,那该有多好。她愿意和他生孩子,便代表着她愿意把她的一生,都托付给他吧。可是现在,她偏偏是醉着的。“我们以后,一定会有很多孩子的。”他喃喃着道。“我不要以后,我要现在……”她说着,再度吻上了他的唇。她的举动,简直就像是在考验着他的自制力,“可可……”“厉臣,我很爱你,所以我才想要我们的孩子……你知道吗?我……我真的好想要嫁给你呢……我……钟可可,都要成为顾厉臣的新娘……想要和……顾厉臣白头偕老……想要将来,进了棺材……我的手,还可以拉着你的手……然后我们的骨灰……都放在一起……”她断断续续地说着,这些话,就像是“轰”的一声,把他那仅存的理智都给炸没了。他情不自禁的拥住了她,把自己所能给予的一切,全都给她!————第二天早上醒来,钟可可整个人还有点回不过神来。昨晚,虽然说她是醉了,但是其实醉得并不厉害,也就是说话不太利索,脑袋有点昏昏沉沉,然后连带着,在酒精的作用下,胆子也比平时要大不少。五⑧○但是其实昨晚发生了什么,她都清楚,也没因为醉酒而脑海一片空白。所以这会儿,她瞪着身边的躺着的顾厉臣,在瞧着对方露在被单之外的那些青红,只震惊于自己昨晚的霸王硬上弓。昨天晚上,他一再的说她醉了,让她好好躺着。结果她呢,反而是把他压下,然后还……钟可可有点不忍去回忆了,只希望顾厉臣不要把她当成色中饿鬼。咬了咬牙,她小心翼翼裹着自个儿的睡袍,蹑手蹑脚地下了床,进了浴室。而就在她关上了浴室门的那一刻,原本躺在床上的顾厉臣,缓缓地睁开了眼睛,唇角扬起着一抹笑意。其实刚才,他就醒了,只是想要瞧瞧她会有什么反应,结果她倒好,瞪了他半天之后,却是像做贼似的进了浴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