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京城如今流传几件事情，件件都和沈家有关。

第一件，沈家养女楚怀珠死了，尸骨无存。

第二件，沈家将军一夜白头，并和刚新婚的妻子送去了和离书。

姜云暖难以置信。

“千穆，你是在跟我开玩笑吧？”

沈千穆面无表情，只是问她，“你那日落水，真的是珠儿推的吗？”

姜云暖眼神飘忽，“好端端的怎么提及了此事，我说过的，我不怪怀珠。”

沈千穆冷冷拒绝了她的靠近，“我早该知道的，珠儿是我带大的，最是善良，怎么可能会做出推别人下水的事情。”

可恨他眼瞎心盲，屡屡伤了珠儿。

姜云暖面目难看，“是我诬陷她的又如何？”

“她不知廉耻，勾引长辈，还敢表露心意，弄得人尽皆知，像这种不三不四的女人，留在家里又有何用？”

“像她这样的，就该送去花楼里，既然那么喜欢勾引人，合该去.......”

她话还没说完，就被沈千穆重重打了一巴掌。

“我不许你污蔑珠儿！”

“像你这种毒妇，有什么脸羞辱珠儿，提及珠儿！要不是，我的珠儿怎么会死！”

姜云暖捂住脸，疯狂一笑，指着沈千穆表情变得扭曲，“我害死了她？我害她？难道害死她的不是你吗？”

“是你把她支走去山上上香的，是你害她遇到山贼，是你无视了她的求救，是你，害死了你的宝贝珠儿！”